虽然这个小吃店下面乱糟糟的，但二楼还比较干净，而且还有小隔间。

走了没两步就见到胡东旭在里面吃早点，见他们来了，立刻就跟他们招手。

“大小姐，姑爷，这里。”

之前听胡叔叔叫许墨沉姑爷，秦臻臻还有点不好不意思，现在听就没那么不好意思了。

毕竟也是事实。

“胡叔叔，这家早点好吃么？”

“当然了，我刚进秦氏开始就在这里吃，你们要吃点什么？我帮你们点。”

秦臻臻看向旁边的许墨沉，本想让他选，可没想到他却淡声道：“我暂时没什么想吃的，你们先聊，我出去看看。”

秦臻臻诧异地看着他。

许墨沉没再解释，转身就出去了。

秦臻臻直觉有些异样。

“大小姐，姑爷怎么……”

胡东旭也觉得奇怪，这两分气氛不对啊。

秦臻臻恢复常色，浅笑道：“没事，他有其他事要处理，胡叔叔，我也不吃了，您一边吃一边听我说。”

胡东旭也不多想，立刻点头。

“胡叔叔，最近我爸那边有没有奇怪的动作，或者让你转钱去其他地方？”

胡东旭想了一下，摇头道：“最近冯总没让我做这些，只是让我将秦氏往几年的数据调出来，汇总报给他。”

秦臻臻也有些意外，“胡叔叔，这种翻查往几年数据可以用来做什么？”

胡东旭一口将豆浆喝完，才继续说，“这种一般就是两种可能，一种是要计算公司这几年的成本投入和收益，还有一种是查坏账，看哪些还能再追一追，尽量收回成本。”

秦臻臻抿了一下唇，“那您觉得我爸是前一种还是后一种？”

“只是简单的数据，我还不好下判断。但根据这一年我对冯总的观察，他并不是很关心秦氏的发展，只在意是否能得到短期利益，查坏账的可能很小，除非秦氏没钱了，他又迫切需要钱。”

“那秦氏现在的资金稳定吗？”

“秦氏的资金不如之前充裕，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没到弹尽粮绝的一步。而且现在陆氏不是注资了吗？只要新药项目出来，秦氏就能继续发展。”

秦臻臻听后，思考了一会儿后，有些摸不定了。

“那照您说，我爸只是想计算成本和收益，不是有其他目的？”

胡东旭啧了一下舌，“目前来看，是的。可我也理解大小姐的担忧，不如你找个时间再去请教一下秦董？说不定他会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