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看见他红了眼，不跑是不要命了？

谁死都可以，她不行，她死了孩子就没有妈妈了。

冷清寒压下心中的火气，道：“我现在很理智，坐回来。”

洛熙一动不动。

他眼眸一压，沉声道：“既然怕我为什么要挑衅我？”

洛熙挑眉，不屑地否认，“谁挑衅你？”

他扬了扬眉眼，好笑地问：“那你为什么说我是鸭子？”

她连连摇头，“我没说，你自己承认的与我无关。”

冷清寒：“……”

空气安静了几秒，他看着她一副即将夺门而出的模样，觉得好笑，“坐回来。”

见他一直耐着性子和她说话，洛熙摩挲着坐在最远的椅子上，问：“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实话，那晚的女人是不是你？”他自觉自己语气很冷静，希望她这次能好好回答。

洛熙见他认真问她，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的苦痛，当时她是什么样的心情？

结婚半年的丈夫终于愿意碰她了，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就有了孩子，她欣喜若狂回家想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却得来一纸离婚协议，心是难受的吧？

当时想解释，他不听不信，威逼离婚，心已经碎了吧？

碎了一地的心现在让她捡起来缝补好？

不用了！已经找不到当时的碎片了。

她杏眸微闪，坚定地看着他，轻声问：“重要吗？”

真的重要吗？

现在才来问她还有必要吗？

他望着她的眼眸，听到她的反问，似是察觉到自己迟来的追问很没必要，抿着唇不说话。

见他没反应，洛熙摇头，起身离开包间。

冷清寒没有追上去，而是看向自己手里捏着的几根头发，眸色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