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悦听到司徒轩,激动的情绪这才平静下来。
“你愿意让她去做配型?”
女人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司徒轩,嘲讽道:“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你被人夺舍了吗,你居然愿意让她去做配型?”
“如果不去做,你和盛二哥也会用其他方式让她去做,倒不如让她主动去,这样也不必闹得那么难看。”
司徒轩一边开着车,一边解释道。
“算你还有点眼力见。”
白景悦靠在后排座位上,眼睛闭紧,不再说话。
她回忆着自己遭受那些殴打屈辱的瞬间,其实自己也是留了些小心思的,能够反抗的时候,她并没有完全反抗到底,就是想让自己看起来受尽委屈,这样才能多一些和白雪谈判的筹码,也能让司徒轩的天平稍微往她这里倾斜一些。
现在看来,她留的这些小心思,还是有点用了。
车子在夜色飞快行驶,很快抵达医院。
医生和护士看到白景悦这副惨状后,不禁对司徒轩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妹子,你别害怕,老实告诉我,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医生是个四十来岁的女医生,戴着厚厚的黑框眼镜,为人看起来敦实稳重,仿佛不是医生,而是妇联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