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司尧就站在身后不远处，看着钟叔的身影，眸光微微眯了起来。

……

下午的时候。

赫司尧跟大宝出现在了病房外。

钟叔站在他们面前，“司尧，有个消息得告诉你，人是醒了没错，但……他不会说话。”

听到这话，赫司尧英眉蹙起，“不会说话是什么意思？”

“聋哑人。”

赫司尧怔了片刻，如果说之前还有所怀疑，那么现在他几乎就已经笃定了什么。

“那就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赫司尧问。

“也不能这么说，我们现在找了动手语的人跟他沟通，可到现在他还是不肯开口。”钟叔说。

“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赫司尧喃喃道。

正在这时，大宝开口，“钟爷爷，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听到这话，钟叔垂眸看向大宝，“你？”

大宝点头，“对，也许他看到我会想说些什么。”

钟叔有些诧异，“你，不害怕吗？”

“如果害怕的话，我就不会来这里了。”大宝一字一顿。

正在钟叔犹豫的时候，大宝开口，“我也懂一些手语，也许我跟他聊一下，你们更能发现事情和问题。”

钟叔抬眸看了一眼赫司尧，这时候还是要征得监护人的同意才行。

然而，赫司尧则是直接点头，“钟叔，就让他去吧！”

“小孩不知道害怕，你这当爹的也不知道吗？”钟叔问。

“如他所说，他要是一般的孩子，恐怕现在早就躲在家里哭起来了，他既然能来，就说明他不怕。”赫司尧说，对大宝表示了充分的信任。

他都这么说了，钟叔还能说什么，犹豫了下点头，“行，那就去试试！”说着看着大宝，“我让人陪着你进去，你切记要保持距离。”

大宝点头，“好！”

“钟叔，我也去。”赫司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