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揽希没说话，或者，两者都有。

赫司尧看着她，“希希，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答案呢？”

叶揽希望着他，“你的什么答案？”

“问问我，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怎么做，怎么选择。”赫司尧说。

叶揽希看着他，“那你会怎么做？”

赫司尧双手放在了她的肩上，望着他逐字逐句的说道，“我会跟你做出相同的决定。”

“你是认真的，还是在安慰我？”叶揽希问。

赫司尧唇角扬了扬，“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情来安慰你吗？”

叶揽希望着他，还在想什么。

赫司尧看着他，“我应该跟你说过我母亲的事情，她一辈子都在研究，都在为自己的责任和热爱而付出一切，说真的，我小时候恨过她，恨她为什么不能像其他的妈妈那样陪着我，教导我。”说着，赫司尧目光落在叶揽希的身上，“可在恨她的同事，我又觉得她很了不起，我见过她认真研究的样子，见过她发现了能够突破的研究时开心笑着的样子，那时候她抱着我一遍遍的跟我说一些我听不懂的东西，但是不能否认的是，那一刻我又觉得她是我见过最美最美的女人。”

听着赫司尧的讲述，叶揽希静静地望着他。

“以前不懂，可直到我长大，直到我发现自己有了孩子，我才懂得了他们当时的感受。”赫司尧说，“他们在为我的父母之前，也是一个人，一个鲜活的生命，她有自己的热爱，有自己喜欢的道路，我又凭什么要求他们为了我放弃他们所喜欢的东西呢？”

叶揽希望着他，“然后呢？”

“然后你就知道了，有了重大研究突破后，他们就出了车祸，是被人害死的。”赫司尧说。

叶揽希愣了下，这个结果她还真的不知道。

“那你……”

“我帮他们报了仇。”赫司尧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