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壁城差点气笑了:“你的意思是全怪本宫小心眼?是本宫逼着你发作封阳?”
封无羁也认真地道:“祖父,殿下可不是那等小肚鸡肠之辈,在清懿书院里,不知有多少学子收藏着太子妃的泥塑娃娃,难不成他们都对太子妃有非分之想?何况殿下从来不在意这些,我同舍的友人画了许多太子妃的画像挂在屋里,殿下也从没说过什么。”
萧壁城听到前半句话时,还不住地点头附和,等到后半句时却猛然停下了动作。
他刚才说什么?同舍友人?画像?顾翰墨?
他当初不是叮嘱过这俩人么,收藏泥塑娃娃可以,但不许私底下藏画像。
这小子怎么故意跟他作对,想气死他是不是!
萧壁城本来就窝火的心情更加窝火了,脸上一副要吃人的阴沉表情。
封左相还以为他是在恼怒自己揣度他小气,发怂地抖了三抖,尴尬地赔笑。
云苓没好气地瞪了这老头儿一眼,而后沉声命令道:“谁允许你们私自扣下那把匕首了?还不快把东西还给封阳将军!”
话说回来,她也是纳了闷,原身什么时候送过匕首给封阳。
压根儿没有过这件事啊?
封左相脸上神色为难,他迅速偷瞄了一眼,小声地问道:“太子妃,您二位当真不介意?”
“你不把东西还给封阳将军我才介意呢!我们二人之间清清白白,你非要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搞得好像我们之间真有什么似的,到让我怀疑你们是不是藏着什么坏心眼。”
云苓上下扫视他们几眼,直言不讳地道:“左相大人,你是不是故意借此事想坏我名声,离间我和太子的夫妻感情,好为那对犯下滔天大罪的早死鬼兄妹报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