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我都好久没给你交过公粮了,满打满算做了快一年的和尚……你如今的身体,行不行?”
掐指一算,他和云苓成亲快三年了,其中两年都是在做和尚的。
余下的那年里,刚好是他刚入住东宫的时候,每天累死累活,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练枪的日子也少的可怜。
萧壁城觉得自己这个太子做的真不容易。
昭仁帝每个周末还有闲工夫来清懿书院的糖水铺子刷存在感呢,他连和媳妇儿交流夫妻感情的时间都找不到。
被云苓“施以援手”的日子,总归是隔靴搔痒,依旧叫人心痒难耐。
云苓嗔他一眼,倒是没拒绝。
萧壁城得了眼神暗示,眸光一亮,扔下手里的湿帕子,便将她拦腰抱到榻上。
耳鬓厮磨间,他还不忘隐忍地诱哄,“难得你我有这样的闲暇时光,在书院多待两日如何,等周一开课了再回去。”
云苓按住他作乱的手,笑意盈盈地问道:“怎么,你千求万盼来的闺女,舍得让她一个人待在宫里?”
萧壁城神色微滞,半晌后做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
“……香团儿在宫里也不会被饿着的,倒是为夫的枪法许久不练,唯恐失了媳妇儿你的欢心,得抓紧机会精进一下武艺才行。”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讨论过驾驶战车的技巧了,以前的百般武艺也不知道退步没有。
话落,他便提枪上阵,撞进这团怀念已久的羊脂软玉里。
待云苓脑中阵阵眩晕的时候,方才真刀实枪地激战起来。
香汗淋漓之时,她脑中迷迷糊糊地想。
这是哈士奇拉雪橇吧,兴奋的横冲直撞的,亏的她身子骨硬朗,没给折腾散架了。
萧壁城似有用不完的精力,宛如脱缰的二哈般,在雪地里驰骋了整整一夜,直至夜尽天明方肯驻足停歇。
翌日清早,云苓感到了久违的腰酸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