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婼垂下眼眸,她小时候之所以想习武,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就像柳姨保护娘一样,她也想保护柳清砚。
但从小到大,她给对方带去的麻烦似乎比保护更多。
原意是想为了柳清砚出气,却每次都会得罪人,给她拉了一堆仇恨不说,自己还得被爹娘责罚。
要不是柳清砚总能把事情完美解决,她的屁股早成大裂花了。
但柳清砚没怪过她,至少明面上如此。
她以为两个人会好一辈子的。
白川感慨完,兴致勃勃地打量了她几眼,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你和柳清砚的性子,倒是更像彼此的母亲,不过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实在难看,柳清砚的文采学识也不太行啊。”
容婼黑了脸,忍住想打人的冲动。
“我是花拳绣腿没错,但她可不是个草包。”
“细说细说,八卦我爱听。”
“她很聪明,学什么都比常人用心也更快,只是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罢了。”
柳清砚的嫡母面上温和端庄,实际上不是个好对付的。
六岁那年,她被接到容家私塾一同读书启蒙,拜当时闻名京城的芦溪居士为夫子。
她很快就展露出与众不同的聪慧,样样都拔尖,比容家一众女儿都要出色。
嫡母来接人时,也表现的很是高兴,夸赞鼓励之语滔滔不绝。
结果没多久柳清砚就大病一场,险些烧的小命都没了。
“那次病后,她停学了半年之久,自此学业就一落千丈了,也没再表露出任何过人的地方,做什么都是垫底那个,大夫说她是大病伤身才如此。”
但这些都是做给嫡母看的,只有容婼知道柳清砚的真实水平怎么样,其他人就连父母和唐逐星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