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开始不断的闪动,而人也开会不断的倒下,警官,平民,三日轮眼中皆是一物。
可斩之物,用得着记住它们的区别吗?
当然,用不着啊。
这便是三日轮,一位昔日的剑道冠军,如今的杀人屠夫。
纷乱的刀舞,飞溅的血痕,哪怕是少年爆炸犯坤也难得一见如此的三日轮,这是独属于三日轮舞蹈,杀人的刀,华丽的舞,交织在一起,成为了这座神社挥之不去的梦魇。
少年爆炸犯坤看着肃清的道路,宛若花魁道中,两侧并非生的游人,而是死的亡魂,血液犹如地毯一样铺满了地面,浓郁的气味让少年坤不由的捂住了口鼻,但这对于独舞的三日轮而言却是无上的美味。
蓦地,持刀的舞者停下了脚步。
“三日轮,怎么了!”少年坤疑惑的开口,此刻距离休憩之馆的大门仅仅只剩一步之遥,而背对自己的三日轮却停下了脚步,刀,下意识的垂地,血,顺着刀锋晕染开来。
但是回答少年坤不是三日轮精致的笑容,而是接近风声的一刀。
侧身,挥刀,一切是如此的迅捷,快的让少年坤都来不及反应过来,刀,已经贴着他的侧脸,落入了他的肩膀。
但是疼痛却并没有随之而来,有的只是一声清脆的低响和与之而来的破碎之声。
“啊,令人意外的小老鼠,无趣的男人,你今天要感谢我第二次救你”三日轮侧过头,展露出的笑颜让少年坤不由的一阵后怕,尤其是地上那散落的玻璃碎片和泛着绿光的液体,闪动的针尖还静静的落在少年坤的肩头。
“小老鼠,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可是会惹姐姐我生气的。”三日轮笑眯眯的望着不远处穿着黑色帽衫的人,静默不语的对方犹如一尊雕塑一般静静的伫立在那里。
是什么时候混入这里的,是什么时候站在哪里的,是什么时候掷出这一枚针管的,三日轮心中满是问号,若不是自己与之俱来的直感让她听到了着微弱的破空声,恐怕现在自己看到的将是同样一脸扭曲的同伴。
真是令人不爽啊,这样偷偷摸摸的小老鼠。
“喂,你这只小老鼠难道是哑巴吗,还是需要让姐姐我帮你开口呢。”拉长的尾音带起的是三日轮急速的步伐,手中的刀划破了糟乱的空气。
刀锋在瞬间逼近,死亡亦在顷刻降临,但是对面的人却没有丝毫的动摇,或者说她根本无惧此刻的刀锋。
答案在一瞬间揭晓,八寸的短匕第一次阻挡了三日轮冲击的刀锋。
“原来不是小老鼠,而是同类啊,真是令人意外。”三日轮的笑颜愈加明媚,但是手中的刀却是更加冰冷,她讨厌这个人身上的味道,虽是同类,但是那股充满了鲜活气息的味道真是令人作呕。
对于令自己作呕的东西,三日轮有她一贯的准则,那就是斩杀掉就好了。
“啊,令人作呕的同类,你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