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恕罪,王爷恕罪,是卑职一时失言,只是这个女人刚刚辱骂,,,,。”尚书大人那毫无血色的脸上不断的渗着汗珠,还想要做着垂死挣扎。
皇甫双眸微眯,一字一字冷冷地说道,“一时失言?”话语微顿,那完全可以将世间万物冰结的寒光,直直的射向他,“本王刚刚若是不在的话,尚书大人恐怕就不止是失言那么简单了吧?”
那个尚书大人顿时的僵为化石,眸子间也是彻底的绝望,呆呆的愣在了那儿,双腿更是无力的跪在了地下。
他的身躯不断的发抖,京城中,曾有过和种谣言,‘在阎王面前可以讨命,但是,在四王爷的面前,却宁愿自己选择跳下十八层地狱。’
“说吧,刚刚是怎么回事?”此刻,皇甫昊睿才问起刚刚的事情,眸子深处,却隐着几分锐利,他说不信,到了现在,这个狗官还敢说谎。刚一进来时,他便看到了公堂之上,地下零散的落下的纸片,虽然他没有亲眼看到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却也能够猜出,地下被撕毁的是什么?
而看到那个尚书大人与谢伟天脸上的得意,他自然更不难猜得出,他们两个人的打算。
所以,刚刚他应该算是欲擒故纵。不过也多亏了那个女人的配合。
叶千凡微愣,也微微明白了他的用意,双眸微垂,隐隐的闪过几分歉意,看来是她误会了他了。
“我说,,我说,,,。”那个尚书大人哪还敢有半点的隐瞒,快速的指向谢传天,急急的喊道,“是,,是他,是他给了我5000两银票,让我帮着他,夺回布庄。”此刻,他只有尽量的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谁伟天的身上,或者自己还,,,,
“你,,,,”谢伟天气结,但是那个尚书大人说的都是实情,他也无话反驳,而且看到皇甫昊睿那越来越阴沉的脸,早就吓得半死了。不过听到尚书大人,并没有说出协议的事,此刻的他,便脑子终于转的快了一次,急急的对着皇甫昊睿说道,“回王爷,本来就是那个女人强占了谢家的布庄,尚书大人只不过是主持公道,至于那5000两银票,也只是我的一点心意,只是略表感激,并非贿赂。”
说话间,眸子还意有所指的望了那个尚书大人一眼。那份协议刚刚他紧紧的纂在手中,因为太过害怕,手掌不断的冒汗,已经完全的将那份协议湿透了,所以他现在也不必再害怕什么了。
那个尚书大人微愣,眸子间快速的闪过几分犹豫,思索了片刻,也附和道,“是,,是,卑职虽然收了他的钱,但是却也是完全的刑法处理的。”
刚刚太过惊吓之下,说出了实情,但是此刻听到谢伟天的话后,也不由的为自己开脱。毕竟,那份证据已经被毁了,只要他与谢伟天同时的咬定一切都是那个女的错,就可以了。
“四王爷,这个女人,不仅偷人,给王爷您带了绿帽子,还以您的威名,强占了谢家的布庄,像这种女人,就应该,,,,。”谢伟天再次阴阴的说道,暗暗的望向叶千凡时,眸子间是明显的狠毒。
皇甫昊睿双眸微眯,冷冷的扫向他,一字一字慢慢地说道,“原来本王的威名这般的好用呀,只是,若是本王没有记错的话,你的那个布庄,似乎有个一年半载的没有营业了吧,而且还欠了一堆的债,她有必要去强占吗??”
冷冷的眸子,微微扫过那个尚书大人时,快速的闪过一道阴戾,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这个狗官还敢说谎,不过,若是没有证据,此事只怕很是麻烦,他虽是王爷,平日里虽然狂妄霸道,但是,却也不能不顾刑法,何况,他若是强硬的帮了她,反而会落了谢伟天的口舌。
谢伟天微愣,却随即笑道,“王爷,我们谢家的布庄,可是兴旺之地,你看现在,那生意,可是好的不得了呀?而那个女人现在强占了我们谢家的布庄那可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尚书大人为我们谢家主持公道,王爷应该不会阻止吧。”谢伟天当真是不要脸,不要皮,说出这样的话,就不怕遭雷劈。
皇甫昊睿微微眯起的眸子中,再次寒光猛射,直直地射向尚书大人,冷冷的警告道,“赵大人,你当真以为本王耐何不得你吗?”若他们再如此的狡辩,那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