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倒是成功地点醒了赫司尧。

他的确不该给予他太多人性和道德的指望，因为他们的生活的圈层本就不同，而他所做的，从来都是他最瞧不起的那种。

在赫司尧沉默的时候，boss开口，“怎么样，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赫司尧回神，开口，“说得你真的会给我反驳的机会一样。”

“哈哈哈……”boss笑了，“看来你倒是想得通透。”

赫司尧抿唇。

“那就开始了……”boss说，刚要开始数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什么，看着他，“哦对，忘记提醒你，如果你做不到，也可以直接下跪，也可以当做是惩罚。”

叶揽希闻声，抬眸看向boss，他的眼神中带着几近变态的光芒。

“怎么了？”boss问。

叶揽希看着他冷冷一笑，“没什么，就是感觉你比之前，更变态了。”

boss笑了起来，“是吗？”

“看来上次的死亡，没有让你对人生有新的顿悟。”

“谁说没有的？”boss反问，“如果没有的话，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们又怎么会落在我手里？”

当有人疯魔到一定的境界时，说什么都会变得无用起来。

boss就是这样的人。

如果说之前的他，还算有点人性的话，那么现在的他，已经全然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想到这里，叶揽希开口，“boss，你真可怜。”

她话一落音，boss脸上的笑容一僵，看着叶揽希的神情也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你说什么？”

“我说了什么，你听得很清楚不是吗？”叶揽希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