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钟叔问。
“这个人早年在去国外之前,在国内交过一个女朋友。”赫司尧说。
“就这?”钟叔问,“这个我们调查的人去问的时候,也有人提到过,只不过两人早就分手了,那女人在他走的一个月就结婚嫁人了,这些年跟他并无联系。”
赫司尧双眸幽深,目光不经意地看向床上躺着的人,只见那人下颌紧绷,俨然比他进来的时候看起来要严谨多了。
“是啊,是没有联系……”赫司尧幽幽道,“那女子结婚后不足十月就生下一个女儿,你说,会这么巧吗?”
说起这个,钟叔一愣,“你的意思是……”
“这个呢,我也不太确定,所以我取了那个孩子的毛发,您这里是不是可以去鉴定一下?”
钟叔闻声,点头,“行,我现在就让人去。”
“小刘。”只见钟叔对门外的人喊了一声。
门立即推开,有人走了进来,“钟队。”
“把法医叫来,取毛发,做DNA鉴定。”钟叔说。
“钟叔,这么麻烦做什么。”赫司尧开口,而后嘴角扬起,他看着进来的人,“有手套吗?”
叫小刘的人立即递上一副橡胶手套。
赫司尧边带边说,“这种事情就不劳法医来回跑了,我取了你让人送过去就行,您放心,一定按照规矩来办。”说着,赫司尧直接朝那人走了过去。
只见那人在床上躺着,还并无睁开。
但看着他双拳紧握,钟叔便知道事情是有机会的。
尤其是赫司尧,他看着他长大,虽从小都不按常理出牌,在这种事情上,他并不是不知道他性格和规矩的人,想到此,他开口,“行吧,就只能胡闹这一次。”
“放心。”得到应允,赫司尧微微一笑,而后看着那人,俯身就要去取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