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苓看见这一幕,觉得大头鹅当真是变了不少。
放到以前,若有人说她头秃,只怕已经当场暴走了。
这样想着,她笑盈盈地看向凤眠,“听闻天庭饱满的是有福之相,是这样么?”
凤眠抬眸看了小灯泡几秒,声冷而客观地评判,“额前隆起耸而厚,法定为官爵禄升;左右偏亏真贱相,少年父母主分离。”
璇玑竖起耳朵,在他腰间戳了戳,“别打哑谜,说人话!”
凤眠也不生气,耐心解释道:“这孩子额头生的圆润,只是左右有点不对称,此乃贫贱之相,少年时便父母分离。不过他额头前方隆起,而且耸立厚实,年少时虽会过的坎坷贫苦一些,但及冠后运势转佳,人至中年则官运亨通。”
这话一出,李家兄妹脸上显而易见地露出喜色。
李梦娥睫毛轻颤,握着勺子的手更是微微有些发抖,心中万般滋味跌宕起伏。
天知道她如今心里最担心的事,便是自己将来会克了小灯泡。
虽然这孩子体内流淌着她最厌恶之人的血脉,可到底是她怀胎十月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团肉,这半年多来的相处,母子情分又怎么抑制的住。
李梦娥表面上不说,内里却是心事重重,夜里时常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她害怕曾经应验在张玉书身上的事,将来也会应验在小灯泡身上。
为此她一直在改变自己,甚至想过把小灯泡给别人养,免得自己“刑夫克子”的命格害了他。
闻言,云苓问出了李家兄妹等人最关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