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图书馆外传来两道尖叫声,伴随着众多学子的惊呼和喷笑声。
只见柳三夫人走着走着,不知怎地脚底一滑,拉着如嬷嬷一个滑铲飞出去三米远。
两人满脸惊恐,手舞足蹈地想要保持平衡,最后还是摔了个四仰八叉,滑稽无比。
“噗——”
“咳咳咳……地上哪里来的冰啊!”
“估摸着是白三儿洒扫时弄在地上的水结冰了。”
“白三儿!快过来扫地了!”
在旁人的憋笑声中,柳三夫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涨红地拉着一瘸一拐的如嬷嬷飞速离开。
待主仆二人回了马车之上,如嬷嬷方才垮下脸来,满面悲色,“夫人,老奴以后不能再伺候你了!”
“奶娘……”
提起此事,柳三夫人也觉得胸口一团郁气来回游荡,半晌才沉沉开口,“柳清砚那个丫头,当真是小瞧她了。”
如嬷嬷也怒道:“真是个心机深沉的贱骨头,竟在眼皮子底下装了这么些年,早知当初就不该让她去考清懿书院。”
提起这事,柳三夫人心情更郁闷了。
去年东宫办清懿书院的时候,她也并不看好,只是碍于柳家的站队选择,一介妇人也不好说什么。
当刑部老尚书提出要柳家各房子女都去参考时,她心底还很不乐意,专门交代了自己的一子两女做做样子即可。
至于柳清砚,只是顺带的那个,去没想到她擦线考上了。
柳三夫人起初也以为是运气使然,直到后来才缓缓察觉出柳清砚的不对劲来,那丫头根本不是往日表现出来的胆小愚蠢模样。
但为时已晚,对方已经趁这个空子,飞出了她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