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婼要是知道唐夫人心里打的主意,对她一副虚情假意的画皮,定会立刻打进唐府的。”
柳清砚叹了一声,容婼重感情,又钟情唐逐星,她太清楚对方的性格,所以瞒下了此事。
在这之前,容婼就寻思着,唐逐星要是敢对不起她,非把人狠揍一顿不可。
如果闹开的话,必定满城风雨,三大世家的关系也要破裂了。
“自那以后,我与逐星和堂兄私下往来频繁了些,毕竟……若他如此,我当然不会让阿婼跳进火坑。”
柳清砚听闻过,有些达官显贵私下好男风,但却娶了妻子在家放着,生完孩子就不管,整天在外面鬼混。
那些女子苦于世俗眼光,与孩子的牵绊,只能守着空闺将苦泪往肚子里咽。
她不确定唐逐星会不会在母亲逼迫下,也走上这条路,故而对其警惕起来。
帮助其策划诈死,也是想断了容婼的念想与这场婚事。
“岂料唐夫人想用药令逐星和阿婼成事,我得知消息后半路阻拦,却阴差阳错,让阿婼误会我们有私情。”
柳清砚说到这里,目光疲惫而无奈。
虽说没酿成大错,但误会却解释不清了,容婼当场暴怒,发疯一样地抄起凳子狠打了唐逐星一顿。
然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走了。
云苓听到这里,不由得暗叹这几个人也是够惨够狗血的。
“所以容婼看在往昔交情的份上,并没有宣扬你和唐逐星的事?”
柳清砚点头,眸光黯淡几分,“自那之后,阿婼便主动要求解除婚约,但两家长辈不肯同意。”
“她和逐星都不肯成亲,唐夫人也就没了法子,那诈死的计划也不了了之了,直到太子妃您开办了清懿书院,逐星才执意报考了这里。”
萧壁城一言难尽地道:“所以唐逐星来书院,是为了逃避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