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婼姑娘性子大方爽朗,颇有几分男儿气概,但脾性略有急躁,时而粗枝大叶,差了几分稳重。”
“梦纾的话,翰墨与之乃是旧识,她的性子我再了解不过。虽然通透聪明,但惰性极大,做事喜好拖延,也不适合任副会长一职。”
“除此之外,二人都出身高门,虽然性格皆是与人友善,但和寒门子弟之间多少有着思想和认知上的差距。”
容婼就不用多说了,容家娇宠长大的千金,和贫苦人家长大的孩子有着很厚的思想壁垒,她的善意有时会带给人意外的尴尬和难堪。
顾翰墨与之接触交谈时,偶尔会有啼笑皆非的问答,想法也不能很好地合拍。
此外,对方习惯居于领导之位,又素来心直口快,意见不同时容易与人争执。
虽说脾气来的快去得快,错了也会立刻道歉,但还是让顾翰墨有些头疼。
李梦纾心则思通透许多,会注意避免此种局面,但这姑娘不爱动脑子,经常遇事能避则避,神情气质都跟退休老夫子如出一辙,那叫一个安详平和。
在顾翰墨看来,这样的懒鬼要是做了副会长,他今后保不齐得累得脱发。
”柳清砚是一众女子中心思最玲珑的,这姑娘在为人处事上颇有手段。”顾翰墨说到这里,忍不住笑道,“学生利用一些事暗地里为难过她几次,她都解决的很漂亮。”
甚至隐隐察觉到是他在背后捣鬼,四两拨千斤地将皮球又踢了回来,险些让他吃了闷亏。
从李梦纾那里,顾翰墨还得知了一些柳清砚和容婼的过往趣事。
据说二女幼时关系好得很,柳清砚甚至上的是容家的私塾,更常住容家。
七岁那年,有次夫子办了场学堂考试,叫姑娘们默写文章。
容婼忘了两句不会写,放课后就去玩小马驹了,晚间被严厉的夫子训斥了好一通,还挨了十戒尺打的掌心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