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继续打别停,您是不知道这家伙有多可恶,先前我哥哥在茶楼里做活计,只因他嫌茶太烫,就泼了我哥哥的脸,害得他起了好多水泡,到现在还留着疤呢。”
“上次我还撞见张家少爷调戏一个小姑娘,被人家兄长给制止了,他便怀恨在心,手下的狗腿子逢人就说那姑娘的兄长与隔壁寡妇有染,真是好生龌龊恶毒的心思!”
张玉书平日里的人缘太差,以至旁人得知刚才的纷争后,也全都站在李梦纾那边。
“方才酒楼里的姑娘好样的,这种狗东西不能嫁,悔婚是对的!”
百姓们义愤填膺地细数控诉张玉书的恶行,听得萧壁城胸口怒火直冒。
这张玉书跟封言是一路货色,俩人就该整整齐齐,一会儿进牢里待着去。
反正他们俩以前就喜欢在京城里明争暗斗。
萧壁城面色冷肃地沉声道:“传令下去,京城衙门自明日起开设三日特殊刑堂,凡受过此子欺凌者,携人证物证均可上报入案,三日后衙门开堂,由大理寺主持受理此案!”
张家既然撞到枪口上来,犯不着手下留情。
围观的百姓们欢呼一声,“殿下要为大家做主了!”
行人皆是激动雀跃地行礼,随后就有不少人开始满城奔相走告起此消息来。
张玉书傻眼了,他浑身一个激灵,无比后悔今日的醉酒莽撞之举。
这下张家怕是要在京城出名了,祖父非打死他不可。
云苓打的手都有些麻了,将那光秃秃的棍子一扔,命随从给正在吃瓜的鸡毛掸子卖家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