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仁帝气的说不出话来,恨不得重重踹他两脚解气,到底没能舍得。
五皇子见他不说话,心一横咬牙放出杀招,“儿臣只碰得梓桃一人,若亲近其他女子,儿臣只觉得生不如死,如此一来不如剃发为僧,斩断红尘纷扰,也免得因那隐疾遭罪!”
昭仁帝又气又想笑,他麻木地想,自己真是败给这群小崽子了。
或许是因为此前在云苓夫妇面前节节败退,心脏承受能力锻炼出来了,这会儿他竟然没有胸口闷痛的感觉。
只是几个儿子接二连三地出事惹事,让他有种前所未有的无力和疲惫感,前脚刚安排好瑞王的事,后脚五皇子便又不消停起来。
他就纳闷儿了,怎么大周皇室的男儿个个都如痴情种一般?
也不知是遗传了谁。
女人误事……女人误事啊……
昭仁帝长叹了一口气,缓缓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朕知道了,随你便吧,只要你能说服得了你母妃,朕便全都依你。”
五皇子愣在原地,“父、父皇……您这就同意了?”
三哥这招也太好使了吧?他都没怎么发力,父皇就已经招架不住了!
昭仁帝斜眼瞥他,语气冷漠,“你不希望朕同意?”
“不不……儿臣多谢父皇成全!”
“你母妃还晕着呢,去守着她吧。”昭仁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皱眉道:“不许到金銮殿前生事,否则朕便收回成命,快滚!”
五皇子喜出望外,激动地磕了两个头,便急不可耐地夺门而出。
待他一走,昭仁帝立刻起身,按捺不住地道:“福德,摆驾长宁宫!”
长宁宫中,云苓与萧壁城正在用晚膳。
云苓挑了桃眉,站起福了福身,笑眯眯地道:“哎呀,什么风把父皇给刮过来了?冬青,快去多拿一副碗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