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顾君霓还是郡主,那些男侍都是在她十岁时入府的,个个都十五六岁的年纪,容貌极为出挑,什么风格的都有。
不仅每天学习琴棋书画,还要做体能训练,顺带跟她培养感情。
本来是想着等顾君霓十六七岁左右出嫁后,这些长到青年的男侍正好能伺候她,结果她却遇上了谢枕玉,一直耽搁到二十岁都没嫁出去。
男侍本来就是吃青春饭的,结果好不容易等到顾君霓长大,她却要为了谢枕玉把他们都遣散,怨气简直比鬼还大,可以说是整个京城里最厌恨谢枕玉的人了。
容湛见顾君霓发呆不说话,忍不住端着她的下巴与之对视,语气有些恼怒。
“突然不说话,看来是在思念你那些男侍了?公主,这里是大周,前段时间朝廷才颁布了新的一夫一妻令,你来了这里也是得入乡随俗的。”
这事到底是顾君霓心虚,她讪讪一笑,“这是自然,其实我来大周的时候已经遣散安置了一部分人,剩下几个是皇兄赏赐的,不好把人赶走,等你我定亲之后,我就让皇兄把人领走……”
她遣散安置的那几个男侍都是父亲和兄长亲自挑选的,也是最早入府的。
双方相处十年都算是亲人了,结果都快熬到奔三了也没能得到个名分,顾君霓心里过意不去,便帮他们脱离了奴籍,安排了合适的生计不说,还各自送了套宅子。
花了她好大一笔钱呢。
“驸马……你别生气嘛,我保证你是我今后唯一的驸马!”
顾君霓生怕容湛介意,赶紧缩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地撒娇。
她本来就是健康丰满的体形,二十岁女子的身体更是小姑娘无法比较的,顿时蹭得容湛呼吸不畅,脸颊发烧。
此前哪里跟女孩子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胸口那明显的触感让人想忽视都难。
这下轮到容湛想逃离对方的怀抱了。
“好了我相信你,快坐下吧,不是说腿疼吗,我给你揉揉腿……”
然而顾君霓又不肯放过他了,忽地抬起白皙泛粉的鹅蛋脸,眼神明亮地道:“我都坦白从宽了,那你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你那位忘不掉的朱砂痣是谁家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