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其他人也是这样?”男人脸色忽然沉了下去。
一点钱就要做出这种事?
沈君瑕想了想:“也不一定都是这样,最近只对你这样。”
“不自重,出去!”他脸上瞬间难看起来。
“什么不自重?”沈君瑕抽出头发上的银针,懵了,“我好心你检查身上的暗伤,你骂我做什么?”
“检查暗伤?”
薄枭眉头拧紧,他的伤在头部,需要脱衣服吗?
“当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中的应该是一种罕见的蛇毒,现在残余的毒素集中在你的脑部,稍有不慎就会损伤大脑神经,我要做的就是用银针将毒素散开,便于用药剂祛除。”
沈君瑕定定看着他半晌,气笑了:“难不成薄四爷还以为我想占你便宜?”
薄枭脸上冷哼一声:“下次把话说清楚。”
“有没有可能是您想太多呢?”沈君瑕似笑非笑。
男人不再搭理她,自顾自脱起了衣服。
过程中,沈君瑕用调侃的目光看着,直到男人褪下衬衫,健康的小麦肤色,六块腹肌分明,可谓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在他的心口位置,赫然有一颗鲜红如血的痣!
沈君瑕眉头狠狠跳了跳,她那晚中了药,意识昏昏沉沉,唯一带有印象的就是那人胸口的红痣!
真的是他!
“好看吗?”薄枭转过头,似笑非笑。
沈君瑕忽然回过神来,眼睫低垂掩去眼底情绪,故意道:“一般般,四爷,我见过的男人身体可不是一个两个,裤子也脱掉,脱完躺床上去。”
薄枭脸色暗了暗:“希望你不是肆意报复。”
“四爷再说什么,我听不懂。”沈君瑕故作无辜。
唯一庆幸的是,薄枭对自己的记忆很坚定,至今不确定七七是他的孩子,她得找机会在亲子鉴定上做些手脚......
数秒后,薄枭用浴巾盖住关键部位,安详的躺在床上,只是那双如刀锋般的目光格外具有存在感。
沈君瑕喉间低笑一声:“四爷,如果您不想我紧张扎错位置,还请不要睁眼。”
薄枭暗自磨了磨牙,阖上了眼眸。
没有视觉的情况下,人的感知力会无尽放大。
他能感觉到,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轻轻碾过,如春风,如暖阳,带来阵阵酥麻,让他浑身肌肉都在发僵。
他从未和女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放轻松。”沈君瑕低笑一声。
啧,耳朵红了。
薄枭拳头紧了紧,勉强放松身体,哑声道:“你不要用针法吗?”
“我得先检查一下您的身体能不能承受散开的毒素啊,四爷,难不成你还害羞了?”
“加快速度!”薄枭冷声呵斥。
沈君瑕从善如流,假装没看到男人的窘迫:“好好好,我开始了。”
轻柔的指尖从男人的头部,到脆弱的脖颈,到胸口红痣,一路下滑......
掠过浴巾包裹的位置,直接跳到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