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混迹这么多年,这点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有的。
韩长君分明是在为秦默出头。
他只是不懂,秦默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怎么就和韩长君成为朋友了?
“镇守使大人,秦默与犬子发生了一些误会,污蔑犬子抢夺了他的战功,又伤了我天堑城七八员大将,这件事您看怎么处置?”
戴天河低声下气,不敢抬头。
韩长君看了一眼满地的断臂,又看了看那些痛苦不堪的将领,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他也没料到,秦默敢在这里伤人。
不过。
秦默对他有再造之恩,说什么也不能让秦默有事。
“你伤了多少人,从我北境中调给你,你看得上的,随你挑选便是。”
韩长君一脸平静的道。
“这......”
戴天河一脸苦笑。
韩长君的人,他怎么敢要?
“怎么?不满意?”
韩长君脸色微沉。
“镇守使大人,整个北境都是您的,我哪有资格不满意。”
戴天河欲哭无泪,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上了。
“我以为你戴天河翅膀硬了,要脱离我北境呢。”
韩长君冷哼一声。
这话吓得戴天河浑身一哆嗦,直接跪在了地上,“小人绝无此意,镇守使大人明察啊!”
见得戴天河还算诚恳,韩长君也就不打算追究了。
他又看了一眼秦默,疑惑道:“秦小友,这抢夺战功又是怎么回事?”
“你还是让他自己说吧,我人微言轻,说的话也不算数。”
秦默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戴宇泽。
韩长君微微皱眉,知道秦默这是置气了,不由对这戴宇泽多了几分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