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江山让季锐给季烟火打了个电话,叫回了季家。
她猜是任砚的那退婚声明的事情。
一进门,季锐就把她拉到了一旁。
“怎么回事?怎么就退婚了?是不是你又作了?你知道退婚的后果是什么吗?你可太不懂事了。”
他字字句句的都在指责她。
季烟火清冷的双眸,看向这个自称是她哥哥的男人。
季锐接着又说,“任砚已经把那两个亿注资全部收回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刚拿到的那个项目,会因为这个撤资,功亏一篑。”
季锐攥着她的胳膊,攥的生疼。
“你自己去跟爸解释去吧。”
他拖着季烟火,带到了季江山的面前。
还未说话,季江山就掴季烟火一个狠重的耳光。
这一巴掌打的她险些没有站住。
“我怎么跟你说的?退婚?撤资?季烟火,你想让季家全都为你的任性陪葬吗?”
赵丽华有心想替女儿说句话。
看到季江山那阴沉的脸,她也没敢上前。
季烟火擦了擦唇角的血,涩笑道:“你们眼里除了季家的利益,有把我当人看过吗?”
“你是季家人,你为季家出力不是应该的吗?没把你当人,你就长这么大了,在季家,你还受委屈了?当初是谁哭着喊着非在嫁任砚的?是我吗?”
季江山声如沉雷,怒不可遏。
“我后悔了不行吗?”季烟火眼眶通红。
“你后悔了,就可以拖整个季家下水。”季江山气的把赵丽华一把扯了过来,“你看你生的这是个什么东西,简直就是个白眼狼,早知道她这样,当初在你肚子里的时候,我就应该让你打掉她。”
这话,让季烟火心中对季江山最后一点感恩,荡然无存。
她存在的意义就为季家?
如果对季家没用,那她不如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