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砚缓缓掀起眼皮,眉心皱的很紧,似乎在压抑着怒气。
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季烟火还是站在原地,未动,“有事就说吧。”
“我他么说,让你过来。”男人咬着牙根,一字一顿。
季烟火望向他喷火的眸子,往前走了一步。
她没看他,但她知道,他在盯着自己看,那种猎人看猎物,把它剥皮剔骨的眼神,十分的凌厉。
“为什么不接电话?”
“手机在静音,没听到。”她淡的不像话。
“你觉得我会信?”
他不信,她也没办法,更不想解释。
季烟火不再说话。
任砚蓦的抬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季烟火指尖一颤,本能的往后退,但她的力气哪能抵得过一个壮年的男性。
他只用了三分力,她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如此狼狈,她还是头一次。
“任砚,你要干什么?”
“你是任太太,你应该明白,夫妻义务这事,你得尽。”他玩味的把着她尖美的下巴,“那天晚上,你挺骚的,我还挺想念那滋味。”
季烟火挣扎着,推了他一把,“你放开我。”
“别装矜持,如果不是知道你是第一次,我还以为你是情场老手。”他的大手从她的下巴,移到她小巧的耳垂下,轻轻的揉捏着,“季烟火,我应该向你道声恭喜,才是。”
“放开。”
无论她怎么反抗抵触,任砚没有放开她,反倒变本加厉的羞辱她。
他的大手肆无忌惮的探进她的衣服里,紧紧的握住,这让季烟火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
那一晚,她就知道,他不是一个温柔的男人。
至少在床上不是,他作风近乎野蛮,粗鲁的要命。
再怎么说,季烟火也是一个只经历过一次情事的女人。
对于男女这事,她很青涩,眼眶里很快积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