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他捋着胡须,沉顿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说道,“最近,也有不少人来找我打听罗哨的事情,要不是有小钟的引荐,我也不会见你,看来,事情是有些严重。”
“于师傅,我搜索过网上关于罗哨的一些档案,上面只有他的经历但是没有照片,您这里有没有罗哨的照片,我想看一眼。”
老者的眸光扫向沈惊落,带着质疑,“你是怀疑......不是他本人?”
“按理说,如果技法得到了这么高的赞赏,那一定是下针如神注,怎么会出现这么低级的错误,万一有人用罗哨先生的名字,招摇撞骗......这可不是单纯骗几个钱,那么简单,这是要出人命的。”
老者心口顿,忙看向了中年妇人,“小孙,去把我的相册拿过来。”
“好的,于老。”
很快,中年妇人,搬来了一个还不算小的相册。
相册厚重,历史痕迹明显。
老者翻看着相册里的照片,一张一张的找的很仔细。
“罗哨从小就没有了父母,一直跟在我身边学艺,有了成就后,就离开我了......”他抽了一张泛黄的照片,递给了沈惊落,“......这里只有他年轻时的照片。”
照片是黑白的。
但依然看得出,是一位面貌清秀,带着浓浓书卷气的男人。
这个男人有一个明显的特征,那就是卷头发。
人的样貌会随着年龄,不断的发生变化,但是头不会变的。
在M国的那位罗哨,显示没有这个明显的特征。
但是仅凭这一点,似乎也不能说证明什么。
“于师傅,罗哨成家了吗?”怕自己问的不礼貌,沈惊落又补了句,“我的意思是,他要是有夫人或是儿女,我可以拜访一下。”
提起这个,老者也是一通的唏嘘。
这个徒弟,什么都好,就是不愿意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