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纪诗文感觉自己感冒了。
口干,鼻塞,嗓子疼。
起来的时候,宇值已经走了,她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了。
空腹吞了两颗感冒药后,她准备再去睡一会儿。
睡之前,她给纪泰文打了个电话,“哥,我今天不去公司了。”
她的嗓子很疼,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
此时的纪泰文,正在公司里,对面坐着宋初年,今天跟宇氏有些业务要谈。
便随口问了句,“感冒了吗?”
“有点。”
“吃药了没有?”
“吃过了,有点困,想再睡一觉。”
“那就在家休息吧。”
挂断电话,纪泰文看向宋初年,随意的说了句,“诗文,有点感冒了,打电话请假呢,这丫头,突然循规蹈矩起来了。”
“感冒了?是不是昨天冻着了?”
“昨天?”纪泰文听话音,好像他们见过,“昨天,你们见过面吗?”
“昨天,我们在一起吃了个饭。”
“这样啊。”纪泰文点了下头,“咱不说她了,这个项目......”
......
纪诗文又睡着了,但睡的并不安稳,醒了睡,睡了醒,还发起了烧。
没吃东西,就吃了药,胃里一阵阵的翻腾着,让她欲发的难受。
她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实在是难受厉害了,她便想起床去上个厕所。
结果,一阵眩晕,差点摔出去。
强忍着不适,她往卫生间里走,这时,听到了门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