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绝不会让自己沦落到这个地步。
就算死,也不要。
什么陪他三个月,如果他非要,那就让死人去陪吧。
想到死,纪诗文莫名的觉得自己心口轻快了不少。
可怎么死呢?
上吊,割腕,还是吃安眠药?
上吊听说很难看。
割腕想想都疼。
安眠药现在都买不到了,那吃胃药,吃止痛药,吃高血压的药,总有一个把自己吃死。
可她真的舍得死吗?
她丧气的坐在台阶上,望着空荡荡的天空。
她倒不是不舍得死,她就是有点不甘心,她不止不甘心,她还有点不敢。
反正主打一个,活的难受,死又性价比不高。
托着腮,她靠在台阶旁的石围上。
她现在就想安静的坐了一会儿。
雷小涵和刘洋从公司里走出来,看到纪诗文,“小涵,那是纪诗文吧?”
“一下班就遇到她,还真是晦气,说来也是怪,公司里一直在传她偷了公司的机密文件,也不知道宇总怎么想的,一直没有起诉她,真不知道她给宇总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刘洋一脸瞧不上的翻了个白眼,“纪诗文是只狐狸,那骚味,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更何况她整天在宇总面前晃荡,能受得到了吗?”
“对了,那天,宇总的未婚妻,跑到公司里来,跟宇总大吵了一架,好像就是跟纪诗文有关。”雷小涵,一想到纪诗文欺负过自己,气就不顺,“我看啊宇总那未婚妻就找错了人,就应该找纪诗文,把她打一顿才好。”
刘洋觉得有道理,冲着纪诗文的后背,比了个扇耳光的动作,“就应该狠狠的把她的脸扇烂。”
纪诗文本来是不想搭理这两个女人。
奈何,她们把她当聋子,要是说的再大声一点,对面马路红绿灯下的行人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