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记得明天跟他讲,给劳务费的事情。”
给钱这话,她都不乐意干。
要是不给钱,她可真的是要生气。
前半夜,宇值睡的还算安稳。
没呕,没吐,没翻身。
让纪诗文一度以为他死了。
进去两三次,去试探他的鼻息。
确定,他只是睡着后。
她便抻着懒腰,走进自己的卧室,准备睡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家里多了个人,平时几乎不怎么起夜的女人,睡的不怎么安稳。
不过还好,她的睡眠质量还挺高的。
辗转反侧几下,也就睡着了。
“呕......”
不知道是几点。
把睡梦中的女人惊醒。
坏了。
是不是吐了?
纪诗文慌张的起了身,就往客卧里跑。
结果......
她嫌弃的捂着鼻子,看着满身污秽的男人,抬嘴就骂,“宇值你要死啊,你把自己吐一身也就罢了,我的地毯你也不放过,这个地毯很贵的,你就不能去厕所里吐吗?”
男人没给什么反应。
纪诗文转身,去找了个口罩戴上。
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给宇值做保姆。
她先给他大概的清理了一下身上吐的酒。
而后拿了吸尘器,把地毯稍微打扫了一下。
这个地毯是从波斯买的,贵的要命。
这笔账要是不算到宇值头上,她都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