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喜欢上她了,跟她结婚了,上床了,要生孩子了。”
她越说越气,越气越委屈。
她在家里,为他的去世,病的差点死掉了。
他过的倒是挺幸福的。
她是该祝福他呢,还是祝福他呢?
“我没有。”他拒绝欲加之罪。
“我看你就是有。”
“你不能想什么,就认为别做过什么了。”
“请你出去,今天晚上,我要自己睡。”她指向门口,再次强调,“如果你不出去睡,就不要妨碍我出去睡。”
“好,好,我出去睡,你在床上睡。”
任砚抱着枕头和被子,去了外间。
卧室的门被‘砰’的关上。
吓的他心口一颤。
他今天与她重逢,不热情吗?
他刚刚是想跟她亲热来着,但是警官给他发来了信息,他忙着回信息,一直也没有腾出空来。
不管怎么说,是他不对。
他怎么会不想她呢。
他快想死她了。
被赶到沙发上的男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这沙发很硬,而且,靠着窗户还透风。
他真是费了半晚上的力,这才睡着。
结果睡过了头。
“先生,先生。”酒家的管家恭敬的站在他的面前。
任砚费力的掀起眼皮,从沙发上坐起来,“你谁啊?”
“先生,季烟火女士已经退房了,您看您......”
退房了?
她退房了,怎么没跟他说一声啊?
“什么时候退的房?”
“今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