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楚,真的,明又贞这种女人,只适合睡,不适合结婚过日子,当初你那八年是怎么坚持的?”他轻笑了一口,“我觉得你应该感谢我,是我让你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这话,是在孟易楚雷点上蹦迪。
他把自己最不堪,最受伤的那段经历,当成了笑话讲出来。
是嘲讽,是激怒?
孟易楚的脸色很难看。
他攥着冯安柏的领口,把他从沙发上拽了起来,“你在跟我炫耀吗?”
“不,我没,没这个意思。”冯安柏拍了拍孟易楚的手背,示意他不要激动,“咱们可是好哥们,不至于为了个女人......对吧?”
“你可真有脸啊。”
“你别生气嘛,我们不聊她,聊聊......你为什么来找我。”
孟易楚终究是松开了手,“你来江城是为什么了?”
“我来江城,当然是为了发展。”说起来,冯安柏十分的得意,“我新研制了一款香水,说的通俗一点,他可以调情助性,一会儿送你两瓶。”
说着,冯安柏转身拿了瓶香水,递给了孟易楚,“这个可以让人在房事上,事半功倍,比那什么蓝色小药丸,有效多了。”
孟易楚看了他一眼,接过香水闻了闻。
以他多年在香水行业的从业经验,这个香水的配方跟任子怡那款香膏闻起来有,九分的相似。
“是你新研制的,还是偷别的人?”男人微暗的眼眸,涌动着不明的神色。
“你这话说的,最多只能说我是借鉴。”冯安柏倒是什么也是说,“前段时间不是有个叫‘销魂’的香膏卖的很火,但是偏偏让人过敏了,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时机,我可以一举拿下这个市场,填补空缺。”
“冯安柏,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孟易楚咬牙切齿的瞪着男人。
他不光在男女之事上爱偷吃。
还在喜欢偷别人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