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砚转身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阿蝶。”
“阿蝶?”李灿震惊,他是不信的,“可能吗?”
“一定是她。”任砚紧信。
李灿还是想不通,“她有这胆子?我看她每天来上班,挺平静的,她那样柔柔弱弱的......”
“人不可貌相。”虽然,他也不愿相信,阿蝶会这么狠,但除了她,他想不到别人,“我们都小瞧她了。”
“如果真的是她,那可真让人后背发凉。”
“阿蝶年纪虽小,但是经历的太多,所以,她够狠,也实属正常,奴隶被压迫到了极致,还会反抗,更何况她是生活在现代的,一个活生生的人,还是个女人。”
阿蝶受伤的那个体验报告,任砚看过,触目惊心。
她只是捅烂了他的命根子,没直接杀了他,已经是手下留情。
如果把他换成阿蝶,恐怕,早杀了潘长运几百次了。
潘长运自己想不开,跳楼,跟她说有关也有关,说无关也无关。
人已经死了,也没人再去追究了。
李灿搔了搔头发,“任总,我现在怎么有点胆寒呢,我想,我以后怕是不能正视阿蝶了。”
“把她当正常人好了,就当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也只能这样。”
阿蝶的事情,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潘长运的死,引起的轰动,也随着时光的流逝,慢慢的被人淡忘。
时光不经意间,从指缝中溜走。
转眼,就到了季烟火生产的日子。
早早的,任砚便带她住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