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阿蝶冷冷的勾起唇,“潘长运,你把我毁了你知道吗?你这个死变态,我以为赔几个钱,做几个月的大牢,就可以把你的罪恶刷洗干净吗?不能。”
被打的毫无反击之力的男人,满脸是血,鄙夷的笑着,“不能又怎样?那棒球棍的味道不错吧?嫌不够粗,下次,我再换个,让你好好的爽。”
他笑的像一个地狱的恶魔。
每一个字,都扎进女人的心口,疼的无法呼吸。
阿蝶微微眯起眼睛,她缓缓的从后腰摸出一把闪着寒光的水果刀。
这把刀子,她磨了八个月,就是为了此刻。
“潘长运,既然你那玩意不中用,不如就不要了吧,反正它在与不在,都不能改变,你是个太监这个事实,我就帮帮你的忙......”
手起刀落。
阿蝶的刀子重重的捅到了潘长运裤裆那玩意上。
潘长运疼的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
他捂着自己满是血的裤裆,惊愕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你,你......救命啊,救命......”
“你叫啊,你叫再大声,也没有用,这里,根本不会有人过来救你,这里是监控的盲区,就算我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知道是谁做的。”
“你这个女人,疯了,你真疯了。”
潘长运捂着自己的裤裆,后退着,他想起身逃,可他头上受了伤,恍惚的要命,下身又被捅,空有心,但是根本就逃不了。
“潘长运,做过的孽,是要还的。”
阿蝶的刀子,毫不留情,一下又一下的往那玩意捅。
潘长运的裤裆,血肉模糊,他大叫着,疼的昏死了过去。
阿蝶把刀上的血,擦在了潘长运的身上,收起来,起身又重重的踢了两脚。
此时的潘长运已经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