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他举三指发誓,“谁要婚内出轨,一辈子生不出女儿。”
呵。
她还以,他要发,谁要婚内出轨,谁出门被车撞死呢。
到底是惜命啊。
“你觉得,你发这种誓,真诚吗?”
“主要是我没有婚内出轨啊。”他知道季烟火不想听关于阿蝶的事情,但他不讲,他就洗清不了,这个误会,“老婆,我还是想跟你聊一下这个阿蝶。”
“你就这么想跟我聊你们的事情?好啊,那从床上开始聊吧,你们一晚上几次,都用什么姿势,她是不是更会在床上讨好你,她是不是叫的更好听?你们用套子吗?是想生了孩子再跟我离婚还是什么?她年轻好生养,生不出女儿,可以生儿子是吗?,展开说说吧。”
季烟火如机关枪似的,说了好多。
任砚干吞了口唾沫,她的脑子里都是什么?
“首先,我没跟她上床,她的身份只是咱们家的下人,或者说,是个保姆。”
季烟火讥诮了笑了一口,“总裁和小保姆的故事。”
这时的讥讽,对于男人来说,并不重要。
他现在只想先把事情解释清楚。
“既然没有上床,就没后面你的浮想连篇,她是我在费城买的,花了五十万......”
这话还没说完,季烟火的瞳孔就剧烈的紧缩了起来,“你说什么?你买了个女人?你为什么买她?你还说你跟她没有关系?”
“当时情况复杂,你听我跟你讲......”
任砚事无巨细,把关于阿蝶的前身后世,一字不落的讲给了季烟火听。
许久,她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