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腰,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这突如其来的吻,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后知后觉的,她去推他,但他抱的很紧,根本推不开。
他吻她,她就去咬他。
咬破他的唇,他的舌尖,只要让她逮着机会,她就去伤害他。
他气喘吁吁的放开她,擦了擦嘴角上的血,“要不是你怀孕了,我非好好收拾你不可。”
“你除了会对我用暴力,你还会干什么?”季烟火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跟任砚纠缠太累了,他力气很大,大到,她无法招架,“我讨厌这样的你,很讨厌。”
“可我解释,你不听啊,我承认,我向你发火是我的错,但你不能得理不饶人,不是吗?”
季烟火错愕的看向男人,“我得理不饶人?你冲我发火,我得理不饶人?”
“好了,我错了,你到底怎样才肯原谅我?只要你说,我就做。”他真的没办法了。
“你回去吧,我需要好好考虑,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或许,我并不是最适合你的人。”
她不会哄人,不会接纳他的坏脾气,她只想找一个无条件宠着自己的男人,哪怕这个男人是个穷光蛋,她也愿意。
“真的非要这样吗?”
“是。”她给了坚定的答案。
“那好,我先回去,你慢慢想,但是离婚是绝无可能。”
“可不可能,不是你说了算。”
他又被怼了。
任砚内心的烦燥到了顶点。
他离开了季烟火的家。
一个人坐着车里,一坐就是一天。
烟抽了几包,人也憔悴了许多。
李灿给他打电话来,说要开会的事情,他才驱车离开。
几天后,季烟火独自去产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