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烟火并不知道其中的内情。
她只在赌,任砚手里或许有千年做坏事的证据。
眼看着面前女人的脸变了色。
季烟火猜着,十有八九,她猜中了。
她冷冷的看了季烟火一眼,重重的警告她,“你别玩火。”
“是我在玩火吗?是你们在玩火,明明抬抬手就能放过的人,非要整死他,你把我们逼上死路,好啊,我们可以去死,但死之前,我们是不是也要拉个一起下水的?”
死不怕。
就怕有人,没有享受够这人世间的繁华。
女人狠狠的瞪了季烟火一眼,没再说话,甩手离开。
她知道,女人是去找千年去了。
季烟火静静的坐在大厅里。
觥筹交错间,她在等候着她的处决。
她没再见到千穗岁,她没有再回来这里。
没关系。
千年这种老狐狸,自有他的斟酌。
大不了就是一死,她不怕。
许久许久,久到客人们都一一离去,她也没等到女人再回来的身影。
跟着最后一波客人,季烟火离开了这座深宅大院。
奇怪,怎么会放她走的?
她以为,他们会软禁她,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