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眸,意味深长,似乎有责怪在里面。
季烟火不在乎,她是否是怪自己跟千穗岁说了实情。
她想要救任砚,她顾不得那么多。
女人的眸光在季烟火的面上停留了一会,又看向了自己的女儿,“你爸他是什么人,你不比任何人清楚啊?”
“可是他为什么......”
“别人的话,也不可以尽听的。”
千穗岁把质疑的目光,转向了季烟火,“烟火姐,你不会骗我的吧?”
“我现在火烧眉毛,我有什么理由骗你,你爸是什么人,你妈知道,我也知道,只要他肯放了我的男朋友,我以后绝不回来明城。”
这样说的够明白了吧。
得人处,且饶人,多一个仇家,有什么好的,不一个城市,没必要赶尽杀绝的。
女人轻轻的笑了,对着千穗岁说,“你跟你爸去说一声,就说,妈一会儿去找他,让他留给我时间。”
“是说烟火姐男朋友的事情吗?”
女人浅浅点头,“嗯。”
“好。”
千穗岁离开后。
女人的目光不再和善,她抬手就给了季烟火一个响脆的耳光。
尽管声音压抑,但还是透着怒气,“你不该。”
“我不该什么?”季烟火捂着自己的左脸,看向发怒的女人,“我不该告诉你的女儿,他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还是我不该让她知道,你也是这样的人?”
“季烟火,你知道的,在明城,千年是天,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任砚的事情,他让他去做牢,留他一条命,你就该感恩戴德了,不要妄想着把他救出去,绝无可能。”
这话说的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