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他。”
“他说,您失忆也不难治,就是治起来有点痛苦,如果您对那段记忆,没有特殊的需求,其实,也可以不用治,又不影响生活。”
任砚听的脸色一沉,“这是放的什么屁?我那五年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不想知道?”
“黄医生的意思是......”
“李灿,你跟我说,我那五年到底有没有发生让我特别想记起来的事情?”
他问过李灿很多次。
他都说没有。
可是自己明明觉得是发生过什么。
李灿很为难,老太爷和任夫人再三提醒过他,不让他跟任砚乱说。
否则,他这条小命可随时会噶。
他哪有胆子说啊,“没什么特别的,还不是像这样,天天工作,出差,要不就去夜总会玩。”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家里,有女人东西?”
“这......”李灿想了想,“......可能是您带回家的女人用的吧。”
“放屁,我从来不往家里带女人。”
“那我也不清楚。”
任砚深吸了口气,看来是不会有人告诉他,那五年发生过什么。
算了,他不问了。
揉着眉心,他的鼻尖萦绕的还是那抹淡淡的清香,香气很淡,却久久挥之不去。
......
季烟火的楼下。
她拎着裙摆刚要上楼,有人唤了她的名字。
“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