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先生很是疑惑:“我母亲一共诞育三子二女,我排行老大,三个兄弟与我长相并不相同,据我所知,我并未有孪生兄弟,奇怪的是,这人怎么与我长得一模一样?”
陆明邕道:“我觉得此事还得问令堂,他的外貌与先生过于相像,就连相府的护卫都无法区分,若是他再冒充先生行事,只怕会出乱子。”
司马玄陌摸摸下巴:“奇怪,据你们所说,这个人就是个十足的疯子,那为何他没有伤害小茜呢?”
谢韫道:“这不奇怪,内心极度黑暗的人,总是会渴/望阳光,小茜她心思单纯,干净得就像刚出生的婴儿般,那自称帝释天的男人,或许是不舍伤害这份干净。”
司马玄陌又道:“表妹夫,我问你,你和文茵的母亲到底有没有上过榻?听你们这么描述,我都觉得文茵那疯女人是帝释天的种。”
谢韫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说话别那么粗鲁,好歹是个王爷,某一个长史都比你有涵养得多。”
司马玄陌一捋袖子:“老子就是看那女人不爽,竟敢欺到我家穗穗头上,要不是看在表妹夫的面子上,我见一次打一次!”
陆明邕皱眉:“你们俩一边儿玩去,真是没得消停。”
风先生开口了:“文茵正是我的女儿,还请各位不要妄加揣测。”
他这么做,也是为了维护文茵,素昀的事他满心愧疚,照顾好素昀的女儿,是他唯一能弥补的事情。
但这不代表他会盲目地去迁就文茵的坏脾气,只要时机成熟,等这个脓疮发炎溃烂,他才一举挖除,这样才能彻底解决。
司马玄陌叉腰别过脸:“那就管好一点,不然死哪儿都不知道。”
陆明邕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表兄,不可如此刻薄。”
长孙焘清了清嗓子,道:“兄长说得没错,此事需得与令堂确认一下才行,只有弄清帝释天的身份,才能去判断他的动机,知晓动机后,也比较容易预判他接下来的行为与手段。”
陆明邕道:“另外,此事是否要公告出来?以免他用相爷的身份继续搞事。”
长孙焘道:“不必,这样容易搞得人心惶惶,只需将秘密告知陛下与身居要职的大臣即可。”
几人对接下来的安排进行商量。
厢房里,小茜努力回想起方才的细节,她怕得浑身发抖,但还是道:“阿姐,那人似乎很不喜欢别人把他与夫君做比较,本来我差点就蒙混过关了,结果因为小蓟的一句话,他就变得好生气。”
陆明瑜道:“这人只怕与先生有瓜葛,是嫉妒且怨恨先生的存在,多亏你能发现他不是先生。”
小茜心有余悸地道:“分明就是两个不同的人,再怎么相像都不同,我看得出来。”
陆明瑜道:“或许正是你把他当作一个独/立的人,而非先生的影子,所以他才会放过你。”
小茜害怕地道:“那他会不会再次找上门来啊?”
陆明瑜道:“无论是为了私怨还是私心,他都可能再次来找你,我会给你分配些稳妥的暗卫,保护你的安全。”
“如果真的防不胜防,他会来到你面前,你先用同样的方式稳住他,别担心,阿姐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