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殊叹了口气,道:“下次他再这么说,你就告诉他我不能生,让他断了念头吧!”
阿琨连忙摇头:“主子,我要是气死卫叔,您不得杀了我?不干!我才不干!”
卫殊瞪了他一眼:“那你一直得罪我,就不怕死?!”
阿琨嬉皮笑脸:“主子,我这一切都是为了您着想,死了也算舍身就义,死了就死了吧!”
卫殊掀开帘子跳下去,接着一鞭子抽在马臀上,马撒开蹄子往前跑,把阿琨的隔夜饭都颠出来了。
面前是一池春水,碧波荡/漾,绿柳垂堤,天上飘着的白云投了影子在湖心,却随着春潮起起伏伏。
卫殊一袭玄衣,与这春/色格格不入,就像雪山之巅一株冷傲的绿梅,冰雪有多冷,他的骨子就有多熬。
让人不敢接近,无法靠近。明明岸上人来人往,却孤单得仿佛这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人。
几道冷箭射来,卫殊唇角勾起冷笑,像是早有防备一般,迅速抽出软剑格挡。
湖边赏景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厮杀吓得一哄而散,惊慌失措,尖叫声不绝于耳。
枝头的黄莺被杀机惊飞,一群黑衣人从四散的人群中扑杀上来,招式凌厉狠绝,冲着卫殊的性命而来。
等黑衣人全部围过来后,卫殊吹了个响亮的口哨,一队麒麟卫围了从四周涌出来,加入了战斗之中。
麒麟卫个个训练有素,骁勇善战,比这群刺客杀手,显然更专业,很快就把黑衣人逼上死路。
黑衣人见大势已去,纷纷服毒自尽。
其中一个麒麟卫来报:“大人,没有活口,二十五人尽数伏诛。”
卫殊轻描淡写地吩咐:“把人全扛回去,好好查查尸体上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麒麟卫好奇地道:“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竟然在天子脚下对大人动手,大人可有什么线索?”
卫殊耸耸肩:“可能是本官太招人恨了吧?”
说完,卫殊甩一甩剑上的血,把软剑别回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