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瑜忍俊不禁:“我有你护着,大家怕不怕我有什么重要的?再者燕王妃那类人惯会作妖,我也不会和她们置气,所以没有人能影响我心情,更别说给我气受了。”
长孙焘无奈:“你呀,就是太仁慈。”
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妻子,长孙焘也不再多言。
他看向小茜和文茵:“此事你们与先生说了没有?”
小茜颔首:“已经与夫君说了,夫君大抵会去找燕王。”
长孙焘点头:“如此甚好,我们许多事不方便插手,倘若有先生出手,那么事情也会简单许多。”
小茜应下:“我会与夫君慎重对待,不叫阿姐和陛下烦扰。”
长孙焘道:“我和你阿姐没有什么烦扰不烦扰的。只是我们在宫中,鞭长莫及,那燕王世子就是个泼皮无赖,府上的守备做好了,可别叫他趁虚而入,平白连累了文茵的声誉。”
小茜再度应下:“是,陛下。”
长孙焘提议:“既然你们已经认定了秦宁,平日要多连累连累感情,秦宁那人虽然温润谦和,然而他在感情之上,怕是有些慢热。”
“平日他就在先生身边,时常出入相府,你们近水楼台,可自己把握机会把这轮月摘了,晓得吗?”
小茜与文茵对视一眼,慢慢点点头。
陆明瑜却笑个不停:“近水楼台虽然先得月,但是不是说摘就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