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诚心悔改。

实则。

他每一次撞击着地面，心中对宁无缺和穆万里的仇恨和怨念便是更深一分，心中暗道：宁无缺，穆万里，你们给我等着。今日之辱，我终究一天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然而。

穆万里接下来的一番话，却是让陈龙象磕头的动作猛地一顿：“下辈子，记得千万不要再做这等背信弃义之事了！”

噶？

陈龙象磕头的动作猛地一顿。

下辈子？

嘶！

陈龙象眼中流露出惊恐和绝望，刚想开口，便感觉到头顶之上落下了一只带着暖意的手掌。

“不......”

陈龙象瞳孔疯狂收缩，脸上布满了绝望。

刚一张口。

鲜血便是从他七窍喷涌而出。

咔嚓一声脆响间，整个天灵盖直接被穆万里拍碎而去。

噗通！

陈龙象重重倒在地上。

穆万里看了他一眼，眼眸中闪过一抹怅然。

知子莫若父。

他养了陈龙象三十多年啊！

光凭陈龙象一个表情一个眼神，便已经是能够看出他内心所想。

他如何看不出陈龙象只是为了活命而在虚与委蛇？

他如何看不出陈龙象对宁无缺的滔天恨意？

对于这样一个随时可能反叛噬主的白眼狼，穆万里自然不会心慈手软。

“许耀文！”

穆万里淡淡开口。

“属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