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强傻笑起来，他跟着杨柏出来。

“你喊谁弟妹呢？”

“啊？”

曹强心虚了，每次被杨柏质问，曹强都害怕。堂堂刑警队长，害怕小舅子，这件事要传出去，估计能把人笑死。

“查得怎么样？”

“应该没什么问题，王芳那个亲戚，是他表哥家。”

“门口小花丛中，还有夹竹桃，也被居委会通知了，在旁边树立起牌子！”

“王芳想让弟妹，不，林凌云染指甲，也是碰巧。”

“杨柏，你就别多想了。”

“对了！”

曹强再次道：“赵东玉真回大兴市了，具体在哪，我不清楚。”

“瞿燕那边我也派人盯着了，不过瞿燕的确同意了。”

“你没告诉人家？”

杨柏抽了烟，心中也烦闷起来。

曹强打开窗户，望着月亮道：“怎么提醒，人家就想进艺术团，我们当警察的，也没有任何证据，让我怎么说？”

“小祖宗，这件事，就算翻篇了，等我调到大兴市，我一定盯死他。”

“行了，那个地点在哪？”

“什么？”

曹强再次一愣，杨柏还想调查？

“你赶紧点！”

曹强没办法，只能够把王芳亲戚地址交给杨柏。杨柏收起地址，然后掐灭烟头，对着曹强道：“你没事就回去吧，还有以后别叫弟妹。”

曹强耷拉脑袋，杨柏就是祖宗，以后真要跟杨晓芳结婚，曹强都觉得自己无法雄起了。

等曹强走了，杨柏低头看着纸条，目光深邃起来。

......

晚上九点多，街路上已经没有人了。

除了镇上的歌舞厅，几乎家家灯都熄灭了。

这时候的人，娱乐生活几乎没有，那些小年轻在歌舞厅、录像厅发泄青春，也隐藏一些肮脏事情。

一道人影，走出胡同，看了一眼对面的街路。

那边就是一高中，杨柏再次点上烟，沿着高中路，来到王芳亲戚家。

旁边的确有一个花园，里面种植月季、鸡冠花等等。

旁边也有牌子，上面写着夹竹桃有毒。

杨柏站着，再次看向屋内。

就在此时，杨柏瞳孔一缩，脸色明显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