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吗?
“我记得您会用枪吧。不过,太久不用忘记了也说不定。”
善意的当做托克里夫人不会用枪,罗切斯坦的脸上笑容更甚,教学道:“这里是扳机,只要按下,会有子弹从里面射出。很危险哦。”
手攀上托克里夫人的手,罗切斯坦强制将她的手放在扳机上。
就如教导不明了事情的孩童般。
侧身到托克里夫人身后,罗切斯坦紧贴着她。无色欲,无荷尔蒙的冲动。
头抵在比自己矮一头的托克里夫人的耳旁,罗切斯坦说话的热风能传入她的耳朵,比起瘙痒的感觉,眼眸前的场景令她的心中被恐惧占据,别无它念。
“所以,不要把枪口对准人。否则......”
嘭!
“不....罗切斯坦先生....不要.....”
被士兵架住的官员在颤抖。
罗切斯坦还记得曾经在靶场训练用的人形标靶。
无视官员的祈求,罗切斯坦回忆起标靶上的环数。
那里...
罗切斯坦目光从官员的喉咙下移到胸膛正中间的位置。
是十环!
漆黑的火舌,子弹窜出,溅起的血花,被死死架住的官员,身体因子弹的贯入微动。
如人偶般,手没有反抗的托克里夫人抗拒的别过头,不敢亲眼直视面前官员那死寂的眼神。
“否则,会有人受伤的。”
轻描淡写的从托克里夫人身上移开,罗切斯坦仿佛失去对瘫软在地面的托克里夫人和那一边半死不活被士兵架住的官员的兴趣,踱步坐回自己的位置。
“你们怕我吗?”
罗切斯坦意有所指的摘下帽子。
儒雅面庞之上的额头是被针线缝合后的狰狞的疤痕。
震撼,但并没有想象中的恐怖。
罗切斯坦在官员们的心中早已通过刚刚一系列的举动成为了魔鬼。
“现在你们有多么的怕我,就代表我有多恨你们。”
站在罗切斯坦身后的伊万看向自己身前的这个男人。
他理解罗切斯坦。
若说米罗狄尔康的三十万人口中找出最爱这国家,这里的人民的人,那一定是贯彻满腔心血的罗切斯坦。
而身为一个出色政治家的罗切斯坦更是知晓,两年前的会议是在大国的操纵下,康达和官员们选择妥协后才用柔和的手段对付反动派。
不论哪一方都不希望米罗狄尔康的内战停止。
那将意味他们失去了一个可以任由他们博弈,展露国力昌盛的棋盘。
面无表情的罗切斯坦,抚摸自己额头的疤痕。这是他为了成为更出色的政治家做出的牺牲。
“你们有想过当心脏不愿为你供血循环,肺不愿去呼吸,脑不愿去思考,身体不愿去行动时,是否会感到深深的背叛?”
罗切斯坦声音沉闷,句句戳心。
“康达也好,卡斯比也好,在做的你们,包括我,所有人都是国家的叛徒。是大国侵蚀米罗蒂尔康的帮凶!”
罗切斯坦身后的卡斯比没有出声,默默站在身后的他聆听年轻的罗切斯坦诉说的一切。
诚然他是为了解放大国控制下的国家而走上反动派的道路。
可错误的是他将枪口对着的是自己的国家,一错再错,他甚至忘记初衷,接受另一方大国的援助。
直到罗切斯坦的游说前,他已彻底忘迷失了自我。
“现在,该是赎罪的时候了。”
罗切斯坦讲到激情时,站起。
“由我们给予人民真正的和平,而非虚假的,被控制的和平。”
嘭!
第三声枪响。
子弹划过罗切斯坦的面庞,留下血痕。
“你....”
罗切斯坦看向面前的托克里夫人,谁人也没想到前一秒颤颤巍巍的夫人会捡起地面的枪支,甚至射向罗切斯坦。
“你刚刚的行为对一个女士来讲,太失礼!”
托克里夫人缓缓摘掉面庞的人皮,身上气势突变的她,露出匿藏的原本面貌。
是娇艳的少女。
摘下头上的假发,露出下面如小猫般柔顺的金色短发,爱德文看向那位野心家。
“下午好,罗切斯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