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琳点点头：“是，张先生！”

“二哥......”

张建阳还想要说着什么，但张天纵根本就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转身就走了。

“唉......”

张建阳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一脸歉意的看了季远一眼，对小琳他们叮嘱一句：“事情现在还没有彻查清楚，你们千万不能用见不得人的手段，知道了吗？”

小琳等警探都纷纷点头：“是，张队！”

只要张建阳不让他们开后门，他们都能答应，毕竟两位都是他们的上司，他们都得听。

张建阳走后，小琳他们又重新审问了季远一遍，这次态度可好多了，因为他们都知道季远和张建阳的关系不一般，也不敢再为难季远。

季远怎么回答，他们就怎么记录。

不过季远的回答依旧没变，仍然坚持原先的回答，这让小琳他们觉得很荒唐，彭石就算再怎么愚蠢，也不可能干出拿枪打死自己的事。

与此同时，警所对面，停着一辆黑色商务车，正观察着警所的动静。

叶天奇翘着二郎腿，蒋倩轻柔地给他揉肩。

叶天奇闭着双眼：“是你给张天纵透露的消息？”

“是文豪干的，担心张建阳会给季远脱罪。”

蒋倩没有隐瞒：“我觉得文豪这件事干的不错，有张天纵出面，张建阳也就不敢乱来了，季远只有继续关在里面，直到被定罪。”

叶天奇缓缓睁开双眼，眼眸透着一抹冷意：“我好像，没有给你们下这样的命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