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来越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季远背后有她看不到的优秀？

不，绝对不可能，是她们都瞎了眼。

她跟季远结婚了三年，对季远早就了如指掌，季远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她和季远离婚，是没错的！

对，一定是这样。

季远淡淡出声：“随便你。”

“算了，跟这种小角色计较，没必要。”

宁鹿霜随意一笑，但还是冷冷地扫了林浩然一眼：“不过再有下次，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林浩然唯唯诺诺地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

“宋小姐，你心里是不是开始后悔了？”

宁鹿霜缓缓走向前，来到林清雪的面前：“只可惜，后悔也晚了，我说过，抛弃季远，是你做过最愚蠢的决定。”

“我后悔什么！”

林清雪内心备受打击，但她还在强装镇定，不停地告诉自己，她没有错，她做的决定是对的，季远依旧只是个吃软饭的窝囊废。

没有宁鹿霜，没有宋灵儿，季远什么都不是。

“你是宁家的大小姐，以你的能量，哪怕随便在大街上找一个流浪汉来扶持，都能让他变成一条龙。”

说到这，林清雪用一种蔑视的目光扫了季远一眼：“他不过是踩了狗屎运，被宁小姐看上了而已，他的德性，能有什么变化吗？”

“无论宁小姐能让他变成什么样，我对他的想法，依旧不会改变！”

“除非有一天，他能靠自己，但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