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川心中不由得暗自钦佩,自己也是在刑部多年,自然知道上级官员的德性。
但凡要是出了事,从来都是下属背锅,那些上官第一个就摘清了责任。
没想到李阳因为公主犯错,便要承担全责,若真是这样,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冷寒川小声说道:“现在事情还没传出去,咱们立刻把这血书铲了,就说案犯畏罪自杀。”
“大人,琼州战事尚未平息,两国还未签订盟约,此时可千万不能意气用事啊。”
李阳沉吟半晌,最终还是默默点了下头。
“也罢,把这冯宝的脑袋砍下,用石灰保存,此人五年前就该问斩,留着尸体也算证据。”
“若是那老阉狗敢借题发挥,咱们也好有个应对之策。”
大家伙一起动手,很快将这牢房重新布置,为了掩人耳目,还把整座大牢里外全都粉刷了一遍。
经过这么一闹腾,把那个公主可就晾在外面,发现竟然没有人理自己,气得真是鼓鼓的。
“该死的李阳,什么坏了,这供状都有了,不但不夸我两句,竟然敢不搭理人家!”
公主自己回到了后院,气得躺在床上来回翻腾,想来想去,就想到了林初雪和楚盈春这两位夫人。
自己一寻思,李阳不领情,可若是把这供状放到这二位面前炫耀一番,以后也能扬眉吐气。
想到这里,手里拿着供状,出了自己的偏院,便来到两位夫人住着的正院来。
现在林初雪和楚盈春关系处得极好,姐妹二人正在谈天说地,却看到公主从门外溜达了进来。
林初雪最烦这个惹事精,便沉下脸地问道:“你来做甚,听说大早晨的你跑到大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