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还是老尚书来审,我在旁边多学多看,您请…”
徐春颇有自知之明,知道再要这么审下去,自己更是下不来台。
元朗也不客气,怒气冲冲坐在主位上,大声说道:“从犯皆已招供,都说劫财之事都是刁德主使,证据确凿!”
“李阳虽遇了风险,险些溺亡,可却胸宽似海,并不想再追究此事,那就以劫财罪论处!”
元朗这可不是信口胡说,昨天在县里面走访了几十户人家,全都是受过渡船上的船工敲诈勒索的。
当听到这些人为了敲诈钱财,有时候竟然将人推入水中,还曾经为此闹出过人命,简直气炸了肺!
既然以前有过多次前科,此次劫财自然是情理之中,哪曾想是李阳玩的苦肉计。
“刁德唆使手下劫财数额巨大,本应处死。念在将赃银退还大半,没有耽误县里面修建浮桥,可从轻处罚。”
“按大周律法,罚没田产赔偿剩下的款项,刁德充军塞外,十年内不得返回中原!”
就这一句话,等于把刁德吊销城市户口,直接发到北大荒去了。
只见这干巴小老头两眼一翻,直接就晕死了过去,旁边的衙役过来又浇了一盆冷水,这才勉强醒了过来。
“徐大人,救命啊!我使了那么多的钱财,怎么会落得这么一个凄惨结局,你可不能拿钱不办事啊!”
这刁德是真急疯了,在大堂上就狂喊乱叫,眼珠子瞪出血丝,真是恨不得把徐春一口给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