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你已经有所决定了,那我们便不再多说,也不再多问,我们只会无条件的相信你。”
“所以,我们现在换一个话题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皇甫梦槐的眼神之中明显多了几分不满,其余人也是如此。
注意到这些人生态的变化,陈平安我内心之中萌生了一股不安感,就仿佛他此刻正在被一群老虎盯着那般,而他就是一只瑟瑟发抖的羔羊。
“学长,我听说你在F国遇到了一位十分美丽的人妻啊?”
“好像不仅仅是人妻,还是一位没有丈夫,独守空房的人妻。”
“对了对了,这个美女还想有一些不能言明的隐疾。”
“并且,你还十分热心肠的帮助人家治疗疾病,即便是大晚上也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您还真是一位仁医啊。”
“据我所知,你大晚上在人家逗留了数个小时方才离去,啧啧啧学长你还真是没有白学医术啊。”
“说说吧,我们都很好奇这个女人究竟坏了何种顽疾,需要你大晚上去她家进行数个小时的治疗。”
一众女眷凝视着陈平安,眼神之中满是不满,你一言我一语,极尽阴阳怪气之能。
这些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只不过却全部都是冷笑,且这些人几乎每一句话都蕴含着强烈怒意。
听到这些人的话,看到这些人此刻的神态,陈平安下意识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们误会了,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陈平安知道这件事情,如果解释不好,那么他的下场会非常惨,于是他情真意切的说道。
“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怎么就与我们想的不一样了?”皇甫梦槐一把揪住了陈平安的衣服恶狠狠的质问道。
“我真的是去治疗的啊。”陈平安见状解释道,“你们不要听他们胡说呀!尤其是谢必安那个家伙!”
“哼!不听他们的,难不成要听你的鬼话吗?”高薇薇幽怨的看着陈平安,“为什么要到处沾花惹草?难不成有了我们还不够吗?”
“那不是因为我们没在他身边嘛。”陶漫接过话茬,看似是在帮陈平安说话,可她的下一句话让陈平安大呼冤枉,“学长,以后你每去一个地方都带上我们吧,要不然你这到处沾花惹草的本性怕是控制不住了。”
“就是,我们这个家都已经这么多人了,你难道还想给我们找一些妹妹吗?”温言十分不满的看着陈平安,“我们陪你还不够吗?”
“......”
此刻的陈平安很无语,满脸黑线。
他很想解释他有很多话想说,但身边的这些女人却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家人们,我与周小姐之间真的是清白的呀。”陈平安崩溃的说道,“不信的话,我现在就让她跟你们通话,让她向你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