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时候是见你坐轮椅上,看你可怜,所以才听你的话练的。”
要不然她有毛病啊,练字?!
烈焱也是没脾气,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脑袋瓜,“其实我一直都有个问题想问你。”
“问。”云峤继续画自己的乌龟。
“我当初坐在轮椅上,你之所以对我那么好,是不是因为曾经欧潇文也坐在轮椅上,让你想到了他?”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烈焱许久了。
他不提,并不代表他心里不介意,尽管曾经云峤说过,在云峤的心里,他比什么都重要,可他仍旧有些介怀。
云峤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的烈焱有些发毛。
“别笑!好好说话!”
“你也太记仇了吧?欧潇文都死了。”
正是因为欧潇文已经死了,所以烈焱才敢问出口,否则欧潇文就像是一根刺一样始终扎在他心上。
“回答我的问题。”
云峤转过身来,一本正经地看着烈焱,“不是。”
“不是?”
“他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童年时期的玩伴而已,还不值得我看见坐轮椅的都能想起他。再说了,我也不像是那会搞对象的人啊。”
云峤耸耸肩膀,继续画她的画。
这倒也没错,云峤那个时候风风火火,活像个假小子,又痴迷于玩电脑、搞乐队,和男生在一块,跟哥们似的,对男女方面还没开窍呢。
“那你当初为什么......”
对他那么好呢?
那段时间是烈焱最温暖的一段时间,从小到大见惯了人世间的冷暖,唯独突然出现的她,给他撑腰,给他讨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