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骆先生。”
骆向东面不改色的怼我:“嗯,梁小姐。”
我侧头看了他一眼,骆向东挑眉道:“让你叫老公,你叫什么骆先生。”
我这才后知后觉,叫骆向东骆先生的人太多,我刚才那句还不如不叫。
骆向东一边开车一边抽空看我,见我直勾勾的盯着他,他出声说:“不好意思叫?”
我这辈子从没叫过任何男人老公,因为我固执的觉得,只有真的结婚了才能叫的理所应当。
如今我已经戴上骆向东送我的戒指,我俩当着全夜城人的面儿定下终身。
缓缓勾起唇角,我低声叫了句:“老公......”
骆向东拉着我的手一紧,似是没想到我会轻易就范,他顿了几秒,随即笑着道:“再叫一声。”
“老公,老公,老公......”
我变着声调叫骆向东老公,从最一开始的自己浑身发麻,到后来的出口变成习惯。
我想我以后叫的最多的两个字,不是向东,而是老公。
骆向东拉着我的手,我叫一声他脸上的笑容便多一分。当我变换了不下二十种声调,叫了他不下二十声老公之后,骆向东忽然按下中控,降下跑车车窗,大声喊道:“我结婚啦!”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骆向东如此不淡定的模样,简直像个十几岁二十出头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