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头刚关上了房门,我妈的声音便从主卧里传出:“子衿?”
我头皮都竖起来了,强忍着尴尬,回了一句:“嗯,我回来了。”
意外的是,我妈什么都没说,只是道:“赶紧睡吧。”
我换上拖鞋,关了走廊灯,一溜烟跑回到自己房间。
躲在被子里面,骆向东打电话给我,他问:“阿姨没说你什么吧?”
我低声道:“纳了闷了,我妈竟然没骂我呢。”
骆向东淡笑着道:“心知肚明,又何必拆穿?总要给你点面子的。”
“我妈可不是那样的人,从小到大没少怼我。”
骆向东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阿姨这是没办法。”
我听着他话里话外带着浓浓的自豪和得意,不由得出声跟他唱反调:“喂,你少这么优越,现在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呢,别以为我非你不嫁了。”
骆向东道:“那你说给我听听,除了我你还能嫁谁?”
我眼球一转,出声回他:“追我的多了去了,我现在是乱花渐欲迷人眼,都挑盲了。”
骆向东道:“以后我在哪儿你在哪儿,咱俩互相看着,不给对方有机可趁的机会。”
我一个女人说这话也就罢了,骆向东这么说,我就忍俊不禁了。